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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打手就守在裡面,隨便收拾,他們不走卻不行。

跟薛老婆子下跪也要不到銀子,家裡的銀子翻箱倒櫃也沒找到在哪裡,薛老爹赤紅著眼,臉面都不要,賴在柳氏的鋪面外頭要銀子。

那鋪面的管事翻著白眼,擺擺手讓夥計們抬出去,有這麼個人在,生意都不好做。

薛老爹現在卻怎麼趕都不走,在鋪子外面大哭大叫,罵罵咧咧都是薛元娘不顧爹娘死活的醜話。

一直在看熱鬧的柳氏並不在乎,隨便他怎麼說,大哭也好大笑也罷,好日子還在後頭。

得了意的管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口老痰:「一年一千兩還不夠你花?你是皇帝老兒還是貴人出身?就算是縣太爺家的公子,一月不過十兩銀子,還想要更多?怕你是沒這個福氣也沒那個命。」

人群中,不少人倒吸口氣,那可是一千兩,又有人說在賭坊看過他,賭得還不小,一副賭鬼的模樣,一個月輸掉近千兩。

哪家的孝順姑娘能嫁出去後還每年給幾千兩銀子的?夫家還能讓她這麼接濟娘家?一千兩真的已經是極限了,普通人家二十兩一年,都夠五口之家能常見葷腥。

可薛老爹完全不管,在鋪面旁邊撒潑打滾,發狠了一定要掌柜的給銀子,糾纏了七八天,看熱鬧的都不稀奇看下去。

柳氏讓管事的通知賈政,這不是尋釁鬧事嗎?

薛老爹也很橫,對簿公堂之事,還能義正詞嚴說薛元娘讓他找這個鋪面的管事要銀子,這個管事的肯定沒聽薛元娘的話。

他們都活不下去了,竟還一兩都不給。

管事白紙黑字,寫得清清楚楚是別人家的產業,只是代勞而已,只有一千兩一年,都已經給了他,一分沒留下的,再鬧事,下回誰願意給薛元娘送銀子,就讓誰送去。

賈政被薛老爹這等潑皮無賴煩得要死,不僅柳氏告到她這裡,那條街的管事都來上告,街邊的小販各個都不舒坦,暗地裡罵他睜眼瞎,不顧百姓的死活。

偏偏這個薛元娘的爹一副不給銀子就死活不走的架勢,問就是讓薛元娘過來親自跟他說,又哭自己可憐,生了不孝順的兒女,除了銀子,根本就說不通。

柳氏這邊態度也很強硬,她生意要做,這種潑皮如果府衙對付不了,就別怪她自己動手解決,到時候鬧出什麼亂子來,誰也不好看。

最終,薛老爹被打了板子,丟出府衙。

薛老婆子恨他恨得不行,來府衙攙扶著他回家,還被他劈頭蓋臉一頓臭罵,要不是為了薛元娘的銀子,誰願意受這個氣。

銀子要不到,至少村裡的院子還在,偏偏那帶著他進賭坊的人又買了地,跟他說著運氣真好的話等薛老爹身體好了以後,手癢難耐,想著他還有半年又有一千兩,借一下又沒什麼關係,絕對還得起。

賭坊不願意借,別人說不準願意借,而且用薛元娘的名義去借,真的一下子就借到上百兩,在賭坊這麼一賭,竟然真的翻本賺了一大筆,跟打了雞血一樣越陷越深,家基本是不回的,薛大哥去找他,他也嫌他煩。

那對母女分了百來兩的好處,樂不可支起來,大麻煩如今變成惹人厭的老爹,可再不能找她們母女的麻煩了。

柳氏由著他去,沒有幫忙的想法,薛元娘早就已經過繼出去,賣了兩次又收了一千兩銀子,早就不是他家的人了,染上了賭癮還想攀附,那絕對不可能的。

不出半年,還不起銀子,還會出大亂子,她這邊只能給一千兩。

倒是賈政這裡,才真真兒有意思,為了搏一個好名聲,自掏腰包填補各處的虧空,銀子是給出去的,沒有回頭錢,勢必不會放棄。

那個碼頭本就是個燙手山芋,修建的人家都是柳氏的,價格提得高高的,直接拖垮賈政的荷包,賈政想要更快更好地完成,只能想辦法跟出價低的商家搭上線。

那一家也是柳氏專門找來的,跟師爺都談好了的,她不參與進去,事成之後師爺得好處。對方給得價真的低,甚至比市價還要低一些,以次充好是肯定的,賈政的人又不懂裡頭門道。

一次有預謀的坍塌,一紙訴訟告到知府衙門,知府衙門派人來徹查,一查更是發現此前的所有隱患。

碼頭旁邊的鋪面都是以極低的價格賣的,還有不少田地交易都低得離譜,這邊又有了實證說他用了低廉的商家。

商家一推三五六,說這個價格只能有這種貨,其餘一概不認。

賈政本是要幫忙建設的,銀子大多是他自己出的,可知府衙門查出他這一年的帳上至少貪了上萬兩,將它投入到碼頭的建設里去還好說,竟還要了不小的份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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