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倒是更想知道徐婉婉同你講了什麼把你嚇成這副模樣。」溫岑摘了面具,眉目舒展,眼神裡帶著幾分戲謔。剛才徐安安眼神左躲右閃,看都不敢看他,臉上明擺著寫著心裡有鬼幾個大字。
「我……」徐安安語塞。
這她要怎麼說?我姐妹問我的第一次X體驗?想知道自己姐夫到底好不好使?
這也太奇怪了,徐安安覺得自己臉上好不容易下去的熱度又要燒起來了,連忙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,「誒呀,這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我爹的話。」
溫岑若有所思地看著徐安安,把她看到又開始抵不住心虛的時候,這才給面子地問道:「徐永新同你說什麼了?」
徐安安從袖口裡摸出那一沓銀票,往兩人中間的座椅上一拍,舉起三個指頭故作滄桑道:「三句話,我讓徐大人為我花了五百兩。」
她得意洋洋地把在書房她爹是如何盤問,她又是如何伶牙俐齒駁回了懷疑還拿到了銀票支持講給了溫岑聽。
溫岑有些不忍直視她才拿了五百兩就沾沾自喜的樣子,用力摁了摁額頭:「我的消息你才賣出去五百兩,虧了。」
「虧嗎?我覺得挺賺的呀。就吃吃飯,喝喝茶,走走路。這些白送我都不要的東西,能賣出去五百兩已經是天價了。」徐安安第五遍重新數了數那幾張銀票,還是很滿意的。
她是沒想到徐永新還會再給她報酬,溫岑的這些事情,又不是只有她一個才知曉,府上的婢女只怕對溫岑的喜好習慣比她知道的更加一清二楚。她可不信鎮平王府上的那些侍女沒有皇上塞進來的耳目。既然人家自己有渠道來源,她的消息也不是那麼重要,她的低付出高回報,全靠人家財大氣粗不差錢。
這幾張銀票她也數了太多遍了,溫岑略俯下身,湊近逗她:「你知道我以前的行蹤在黑市上能賣上多少錢嗎?」
「多少?」徐安安正數錢的手一頓,見他意味深長得挑眉,起了好奇。
「一千兩?」
「兩千兩?」
「五千兩?」看溫岑神情不以為意,徐安安掰著手指頭,有些心驚膽戰地繼續往上加碼。
「該不會有一萬兩吧?」
溫岑定定地看著她。
「一萬兩都不夠。你是到哪裡去了,打聽個消息要這麼多錢。」
「我的行蹤,一萬兩黃金,有價無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