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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伸了一隻手進褲腰裡。由於此刻不是個好時機,做這事時他是緊緊蹙著眉的,動作也十分粗魯,是個速戰速決的意思。

可沒多會兒,他情不自禁地就想到,辛實就在一門之隔的外頭,大概正紅著臉侷促地在外頭走來走去等他完事。

一想到這裡,他的面孔上突然泛起一股潮熱的興奮。

第29章

辛實在檐下等了能有一刻鐘,等得簡直有些焦急。

他很少碰自己,夜裡燥得睡不著的時候才會偶爾干一次,就是有,也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。

外頭很安靜,只有風吹過竹林的颯颯聲,但辛實心虛,一想到一牆之隔的僻靜裡屋正在發生什麼事,想到那雙寫字翻書的大手正放在哪裡聳動,他感覺自己也熱了起來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心裡亂蓬蓬的,好像能從風聲里聽到辜鎔粗聲喘息的聲音。

半晌,辜鎔心滿意足的低啞聲音從裡頭傳了出來:ldquo辛實。rdquo

剛做完那事,他出口第一句話就是喊他的名字。

辛實有些心驚肉跳,簡直替他害臊。他輕輕推門,拘束地進了屋。怕辜鎔沒穿褲子,他的眼睛都不敢抬,招呼更是沒打一個,縮著肩膀直接衝到浴室里拿毛巾,投到水裡,顫著手打濕了,擰乾。

拿了濕毛巾,他踩著虛浮的步子正要往外走,路過鏡子,看到自己的臉紅得不像樣,就好像替辜鎔做那事的人是自己似的。

他嚇了一跳,趕緊放下帕子,掬了一捧涼水使勁拍了拍臉,接著拿衣裳下擺擦乾臉頰,等臉上熱氣退了,才匆匆忙忙出去,走到辜鎔面前。

謝天謝地,辜鎔還有點人性,沒露著兩條光腿在外頭。

ldquo擦擦手。rdquo他悶聲哼哼,將手上的熱毛巾遞到辜鎔面前,故意不去看地上那塊被人用過以後揉得亂七八糟隨意一丟的棉巾。

舒坦完了,辜鎔鋒利的眉眼間有種寧靜的疲倦,辛實瞟了一眼就不敢看了,站在一邊看他擦手,辜鎔的兩隻手十分修長,不像拿槍的手,更像拿筆的手,每次他拿著黑色的鋼筆慢慢地在紙上寫,辛實都能看入迷。

辜鎔的手指很潔淨,沒看見什麼他不該看見東西。

意識到自己居然想在辜鎔手上找到做壞事的痕跡,辛實覺得自己也挺不要臉,匆匆扭開臉,連辜鎔的手也不敢看。

慢條斯理地,用熱毛巾仔細地把每根手指都擦乾淨後,辜鎔懶懶地把濕毛巾遞還給辛實,若無其事地說:ldquo餓了,想吃飯。rdquo

發泄完就餓了,好像做了多大的體力活似的。辛實在心裡發牢騷,嘴上卻老實,說:ldquo我先收拾一下。rdquo

他蹲下去,利索地把地上那塊髒棉巾拿起來,轉身,拎著棉巾往浴室走。

辜鎔看他那架勢,像是打算把棉巾洗一洗留待下次再做使用,立馬有點不忍直視,揚眉制止:ldquo都弄髒了,還留著做什麼,扔掉。rdquo

辛實低頭看了看,沒忍住犯了窮酸毛病,這些棉巾都是好料子,比做衣裳的料子還軟和,用一次就丟,太可惜了,ldquo洗洗就乾淨了,又不是毒,你自己的東西你還嫌棄helliphelliprdquo

辜鎔眼珠子往辛實手上瞟,一隻細長的白手,就那麼拎著擦拭過他身體的毛巾,他一時覺得喉嚨有些乾澀。

他又有點要起來的意思了,他太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一次,簡直有點惦記上那種滋味,辛實在外頭,他在裡頭,中間橫亘著他不可見人的秘密,越是見不著,越叫人想。

可他沒臉再把辛實趕出去一回mdashmdash這麼下流的失態,要是發生在夜裡,蠢動的夜裡,誰能說什麼。可這青天白日,畜生才不分時間地點地亂發泄。說實話,他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,他居然真就這麼縱容自己弄了一回,這簡直是豬油蒙了心。

他在外頭一向是個威嚴的角色,說一不二,冷靜從容,別人都怕他,敬他,拿他當閻羅當金剛,像這麼窘迫的時候,真是很少有過,說難堪吧,還有那麼點興奮。

一想到這些失控都是因為誰,辜鎔心裡頭又愛又恨,有點惱羞成怒,忍不住沖始作俑者嚷嚷:ldquo叫你扔就扔,廢什麼話。rdquo

辜鎔注意到辛實瞥了自己一眼,似乎看出他是虛張聲勢,臉上並不怎麼害怕,但也沒再堅持,嘀嘀咕咕:ldquo算了,反正糟蹋的也不是我的東西。rdqu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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