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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筠失笑,「多年未見,嘴巴怎的這般會說,你們快進來,今兒咱們一定要一醉方休。」

鐵牛是個壯漢子,人性子直,說話也直,聞言樂道:「軍師您不知道,嫂夫郎說話可好聽了,估摸著弦哥是跟嫂夫郎學的,近朱者赤嘛。」

眾人哈哈一笑,雄厚的聲音響徹整個周家院子。

「這便是軍師夫君?看這體格子,和咱們軍師倒也相配。」林羽悄聲沖弓弦耳語道。

弓弦點了點頭,看起來是個忠厚本分的漢子,就是不知道酒量如何。

他們這群人,為啟朝出生入死,整日在邊疆風裡來沙里去,酒量非常人所能及。

顧筠心裡高興,看到他們,便想起了那些年拋頭顱灑熱血的日子,喊了周銘駕著馬車去鎮上,買了許多肉來,今兒一定要把幾個兄弟招待好了。

喜哥兒因著受傷,顧筠便沒讓他跟著忙活,小傢伙們許久未見小爹爹,讓他回屋陪孩子去了。

周宵是躲不過去這場酒宴,雜貨鋪子北疆的羊肉,喚起了一群大大咧咧的漢子許多回憶,酒過三巡,說是酒量最好的弓弦,拉著顧筠直哭。

「軍師,你不知道啊,這些年,弦心裡苦啊!我們將軍,我們將軍……」

一眾漢子被這哭聲哭紅了眼睛,想起了被誣陷喪命的將軍,想起了這些年的東躲西藏,男兒有淚不輕彈的漢子,也不免眼眶濕潤。

顧筠拍了拍他,「這些年,辛苦你們了,我敬你們。」

顧筠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,沉聲道:「王狸他們,家裡人可安置好了?」

弓弦紅著眼睛,點頭道:「趙兄白兄將銀錢送來,夠他們安享後半輩子的了,唉。」

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離世,說起來總是感傷的很。

一場酒從午時喝到了日落西山,幾個漢子東倒西歪,喜哥兒喊了谷大力和谷源來,才堪堪將他們扶回了屋子。

笠日一早兒,醒了酒的弓弦他們,眼看到任的日子將近,也沒有多待,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谷家村,回了屬於他們的戰場。

周宵從小到大,從未喝過如此多的酒,將近到了午時,才堪堪轉醒,喝了碗米粥,又睡了過去。

團團和圓圓如今黏喜哥兒的緊,走哪兒跟哪兒,喜哥兒心裡又暖又無奈,外頭雪化泥濘的緊,他也沒出門,躺在床上看著周宵和倆娃,手裡做著針線活兒,溫馨的緊。

今年冬時,谷家村可是熱鬧的緊,周宵是燕將軍之子這事兒還沒熱鬧完,李雲洲娶了個金疙瘩,沒多久村子裡連家裡的大黃狗都知道了。

那高頭大馬,看著便讒人,這等運氣,怎的就沒落自家頭上?!

「哥,上京那邊都解決了?」意哥兒回來沒多久,沒等他去村長家,詩哥兒便尋了來,哥兒倆在屋裡說著話,李家老兩口在灶房裡忙活著,這一趟折騰,眼看意哥兒消瘦了些,他們買了肉回來,今兒準備給意哥兒做桌子好的。

意哥兒點了點頭,看著詩哥兒,腦子裡迴蕩著他那沒良心的爹的話:「我派出去的人早就找到你們了,見你們都成了親,便放了你們,真不該一時心軟,功虧一簣啊,功虧一簣!」

意哥兒忘了當時自己的表情,他能確定的是,一定很不好,他爹尋到他們這事兒,估計連當時的繼室都沒告訴,若不然,便是成了親,那心狠手辣的女人,定也是放不過他們。

因著,他只留下了一句,「你可還記得我小爹。」說完,便走了,父子情分斷了,便再難接上。

詩哥兒不知這些事兒,輕聲道:「爹他?」

意哥兒搖了搖頭道:「族老出面休棄了他,他回家去了,上京的生意交給了堂哥打理,回頭在鎮子上起一座花家木坊,你若是想念上京,咱們便每年抽時間回去瞧瞧。」

詩哥兒搖了搖頭,他也不知自己心裡何種想法,但觸景易傷情,上京如今,他還不怎的想要回去。

「哥,這兒挺好的,忘了與你說,你要有小外甥了。」詩哥兒把上京的事兒拋到腦後,沖意哥兒柔和一笑。

「這般快?!」意哥兒又驚又喜,「有孕你還往外跑,天寒地凍的,等會兒,我少不得要說說谷源那小子不可。」

詩哥兒聞言連忙拉住他,「哥,是我硬要來,阿源拗不過我,你看我穿的這般厚,不礙事兒的。」

意哥兒戳了戳他的額頭,無奈又喜悅。

周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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