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江大爺不是那樣的人,可拒絕了四房,又接受大房的示好,這算什麼?如今江家幾個兄弟分家,大房四房老死不相往來,不管如何,少給自己惹點麻煩總歸不會有錯的。
胡娘子道:「明日去回絕了他們。」
掌柜頷首,「是。」
江大爺熱臉貼了冷屁股,更加氣悶不已。
回頭就找親家抱怨。
許大人雖然只是臨溪縣丞,但家大業大,又與楊知縣走得近,聽說新來的嚴知州來臨溪縣巡查了,兩位大人都忙得團團轉,許縣丞很早就通知江大爺,要備一份厚禮送給新知州。
然而新知州每日神龍見首不見尾,成日就喜歡鑽稻田果林里轉悠,除了最開始的洗塵宴外,連楊知縣都很少見到他。
新知州為人嚴苛,手段狠辣,楊知縣與許縣丞一開始知道他要來,如臨大敵,態度恭敬,生怕一朝不慎自己頭頂的烏紗帽就會保不住。
如果有官員作保,還怕江家的貨物送不到京城去?
江大爺需要官府的通行符碟,這樣他的貨物才不會在別的地方被官府扣留,也不怕遇到盜賊劫掠。
春三月,楊知縣在家中設宴,給嚴敬淵遞了帖子。
上次他拿走稅收帳目,這裡面被動了太多手腳,嚴敬淵看出不對勁,但是沒有點明,事態比楊知縣與許縣丞以為得平靜,讓他們覺得嚴知州也並非傳說中那麼清正恐怖。
「禮都備好了。」
許縣丞小聲說道,身後江環熟練地讓下人搭起戲台子,伶人們在廊下吊嗓子,宴席將開,一片喜慶熱鬧。
嚴敬淵很快落座,眾人紛紛起身敬酒。
水榭外,傳來婉轉悠揚的唱音,嚴敬淵喝了酒,有些醉,楊知縣想讓他在府上休息,但嚴敬淵堅持要離開,楊知縣告訴許縣丞,讓他趕緊將提前準備的厚禮搬到知州的馬車上。
嚴敬淵一掀開帘子,見到兩隻大箱子,頓時氣得冷笑。
「果然。」
他對隨從道:「今日你們都瞧見了,楊家一個小小的知縣府,竟然比我在京城的宅子還要華麗,天高皇帝遠,真是富得流油啊。」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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