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他買下的時候就考慮到了這件事,葉秋水的回答,並不能說服他。
沒想到他不依不饒,葉秋水垂下目光,說道:「我想搬出去。」
江泠指尖陷進掌心,「為什麼?」
葉秋水說:「就是想有個自己的家。」
江泠聽到他的聲音裡帶著抑制不住的顫抖,「這不就是你的家嗎?」
她避開他的視線,低聲道:「我是覺得,這些年,太麻煩你照顧我了。」
江泠看著她,心口的位置被挖空,原來酷刑也不一定需要工具,言語也是一種武器,雖不見血,可卻傷人肺腑。
他說:「我……我沒有覺得麻煩。」
葉秋水搖了搖頭,「可是我覺得。」
她抬起目光,看著江泠,說:「兄長,這些年,謝謝。」
「我不要你說謝謝。」
江泠與寂靜的黑夜融為一體,天色太暗,看不見他眼底涌動的情緒,「別搬走,好嗎?」
葉秋水手指扣緊了,搖頭。
他一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。
葉秋水的性格就是這樣,她不喜歡藕斷絲連,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和他繼續維持著兄友妹恭的假象,做不到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,以後他要成家的,葉秋水總得搬出來,與其到那個時候,她陷在他的溫情里再次抽不開身,倒不如現在就離開,對彼此都好。
沉默再次覆蓋,又是漫長難熬的寂靜。
葉秋水看了眼旁邊已經吃飽喝足的馬兒,解下韁繩,說:「兄長,那……我先回鋪子了。」
江泠沒有說話,他只是站著。
葉秋水牽著馬出門。
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對璧人。
葉秋水暫時住在鋪子裡, 有時候吳靖舒也會讓她去齊府住兩天,齊家有不少未定親的郎君,吳靖舒同她提過許多次, 讓她挑一個,吳靖舒幫忙說媒。
葉秋水全都婉拒了, 見狀,吳靖舒同她打聽, 「你是不是喜歡靖陽侯,我聽其他人提起過。」
上次去某家賞花, 那家的夫人便說起靖陽侯薛琅喜歡葉秋水一事, 還說他經常登門拜訪, 靖陽侯的母親李夫人也在, 聽聞這句話,神色不大好看,嘴角落下, 沉聲道:「婚姻之事, 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不過是說過幾句話,見過幾面罷了,哪裡到談婚論嫁的地步。」
李夫人一開口,大家全都緘默不言, 聽得出來, 李夫人對這樁婚事並不滿意,不允許她們亂言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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