濡濕的布料風一吹便冷颼颼的,葉秋水打了個寒顫。
江泠見狀,撈過外袍,將葉秋水裹起。
他說:「回去吧,早些睡。」
葉秋水不動,還坐在他腿上,感受到後腰來自他的蓬勃的生命力。
葉秋水動了動,盯著他微變的臉色,小聲道:「你這樣……睡得著嗎?」
江泠按住她的肩膀,不准她再動來動去,「睡你的,別再問了。」
「不要。」
葉秋水緊緊攀住他的脖子,手從他寬大的衣袍下伸出來,江泠說:「披好,會著涼。」
她大膽地道:「我們可以做一些驅寒的事情,就不怕冷了。」
江泠額角跳了跳,「胡說八道。」
「難道你不想?」
葉秋水不依不饒,「明明你都……」
江泠伸手捂住她的嘴,「不准說。」
他捂她的嘴,她就去干其他事,江泠又去抓她的手,慌裡慌張,顧前不顧後,葉秋水一把將他的衣帶扯落。
江泠著急地要攏緊,但是葉秋水眼疾手快將衣襟扒開,中衣滑落肩頭,許多條疤痕交錯著映入眼帘,有深有淺。有些的位置看上去還很兇險。
葉秋水愣住了,沸騰的血液涼了一半。
他的鎖骨下是被鐵鉤戳穿後的痕跡,腰腹還有鞭痕,有些傷疤已經淡了,只留下淺淺的印記,有些卻仿佛是刻在了這副軀體上,葉秋水看著,能想象得出他在牢里被折磨時的畫面。
眼睛又紅了,手指輕顫著觸摸,難怪江泠總是捂得那麼嚴實,不讓她看,這些傷疤,她見了,心裡不知道要難受成什麼樣。
「痛嗎?」
葉秋水的手指碰了碰他鎖骨下的疤痕,輕聲問道。
江泠注視著她柔靜的面容,還有微蹙、凝著愁緒的秀眉,道:「不痛了。」
她眼底滿是心疼,又想到徐微說他差點死在牢里,只剩一口氣。
她是大夫,在軍營里待過一年,看得出許多傷很兇險,再歪幾寸,就會戳穿心肺,回天乏術。
葉秋水摟抱住他,忽然用了些力,蠻橫地將江泠推倒,他伸手將她接住。
下一刻,葉秋水低下頭,修長的發從他的身前掃過,帶起一片顫慄,葉秋水俯身,虔誠的吻落在那些傷疤上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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