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玉鶴:「換個名字,我可以讓你留著它。」
林承想了下,不得不妥協:「行,那小喬總想叫它什麼它就叫什麼。」
名字這種小事沒所謂的,能讓他留下小貓就好。
喬玉鶴:「叫跪下。」
哈?
林承:「跪下?」
喬玉鶴勾勾手指——只有林承知道這個動作是衝著他來的,而不是他懷裡的小貓。
「跪下,過來爸爸這裡。」
「……喬田!你他媽有病吧!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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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反正我陽痿,你怕什麼?……
看著他疑惑又氣急的樣子,喬玉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林承反應過來自己又被耍了,臉瞬間黑了下來不再說話。
「好了好了,別生氣。」喬玉鶴純淨無害地笑,「許爺爺剛才說了,注意控制情緒,不要起伏過大~」
……這姓喬的絕對故意的。
「我開玩笑的,不叫跪下,叫對不起,你覺得怎麼樣?」
因為有外人在場,才裝的這麼好說話的樣子,還對不起,真是能演。
只有林承知道自己為什麼因為一句『玩笑』能反應如此之大,因為喬玉鶴真如他自己口中說出來的話那般惡劣,壞的表里如一。
對方一定很享受剛才自己那生氣的樣子。
「時間不早了,許爺爺,我們送您回去吧。」喬玉鶴在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定在林承的臉上,像是還沒吃飽。
林承覺得危險,翻了個白眼錯開視線,順帶捂住懷裡小貓的眼睛。
「您回去路上小心,我和林承也要休息了。」
誰他媽要跟你休息?林承想吐。
十分鐘後,兩人站在入戶玄關處,目送那輛老式桑塔納消失在道路拐角。
「喬玉鶴你剛才是不是瘋了?」林承走進屋,彎腰放走了懷裡的謝謝。
「嗯?」喬玉鶴挑眉。
「私底下你怎麼玩我都無所謂,外人在場,還是你的長輩。」林承沒有繼續往下說。
「你這是在教我做事?」喬玉鶴哂笑,「有意思。」
「我還要臉。」潛台詞當然是『你不要臉』。
「一句玩笑話而已,只有你當真了,林承。」喬玉鶴側過來微傾身體,影子壓上他,笑,「還是說,你在期待什麼?」
林承深呼吸,攥緊了拳頭。
「哦~原來喜歡這種的啊,明白了。」狹長的眼睛笑著,「現在外人走了,我們可以繼續。」
林承皺眉,凶戾地對上那雙眼睛,「什麼意思?」
「誰說懲罰結束了?」喬玉鶴笑笑,「狗可不需要穿衣服,我對你已經很好了,林承。」
「少他媽pua我。」林承冷哼,「不就是給你個小變態看屁股麼,老子又沒說不行。」說著就把褲子往下一拽,踩著褲腳兩下下面就光了,睡褲裡面什麼都沒穿。
「看到了?滿意了?」林承張開胳膊,嘲弄地咧嘴笑了下。可心裡還是羞恥的,覺得自己像是個變態漏陰癖,但他如果越是彆扭放不開,對方肯定越是開心——他不想讓喬玉鶴爽到。
喬玉鶴果然沒什麼反應,只意味不明地提了下嘴角就轉過身,朝裡面走去。
……
喬玉鶴的臥室在二樓,到了樓梯轉角的林承鬆了口氣,以為終於要和這個變態分開。
「來我房間。」喬玉鶴突然叫住他。
「我可以拒絕嗎,小喬總?」林承想殺人。一隻腳已經踏在了通往三層的樓梯上,姿勢有點兒不雅,因為衣擺只能遮住一半翹臀。早知道剛才把衣服也脫了,比這樣半遮半掩的坦蕩多了。
「你的貓在我房子裡。」說完喬玉鶴都沒等他,徑直走向臥室。
……呸,用小貓做威脅,卑鄙。
林承沒辦法只好調了個方向跟了上去。
房間昏暗,只有燈帶亮著燭黃的光。
臥室很寬敞,與書房互通,中間只有一道玻璃隔斷。極簡的裝修風格,牆上卻掛著不少色彩濃烈的畫作。180度的全景落地窗,面朝湖景,此刻外面卻只有無盡的漆黑,仿佛整棟別墅是漂浮在虛空的孤島。
依舊很冷,大概24小時開著冷氣,又一個冰庫。
可這些都和林承沒關係,他現在只想知道姓喬的又要使喚他幹啥,幹完他好去睡覺。
「說吧,又要讓我幹什麼。」林承抱著胳膊,站姿習慣性地頂著胯,已經完全沒在意晾著的下一半了,就是有點兒冷,幾把都凍小了。
「把這個戴上。」
不知道喬玉鶴從哪裡掏出來一個亮亮的東西,甩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