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承定睛一看,是手銬。
林承:……
「銬我?」林承滿頭問號,「我又不跑,你銬我幹什麼?」
喬玉鶴沒回答他的疑問,正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手機,屏幕的微光打在那張臉上……小喬總閉嘴的時候真是好看到讓人窒息,另一隻手卻解著衣服扣子。
……這麼快就來了嗎?
但也太快了吧,不來點兒準備工作嗎?小喬總倒也不用這麼火急火燎的,他還沒心理建設好。
「事先說明,我純1。」林承生硬地強調。
喬玉鶴突然停了動作,從手機上抬頭看向他,上挑的眼睛彎彎,「你想操.我?」
林承:「……你想多了。」
喬玉鶴:「昨天你還誇我練得不錯。」
林承:「那是恭維。」
喬玉鶴:「那你昨天盯著看。」
林承:「我沒有,你看錯了。」
喬玉鶴:「你有,你眼睛都直了。」
林承:「……我是1。」
喬玉鶴:「我陽痿。」
林承:「……」你贏了。
喬玉鶴:「在我這兒沒有1和0,只有好狗和壞狗。」
林承皺眉:「你是變態吧?」
喬玉鶴笑笑:「我是變態。」
林承無語。
「左手和左腳銬在一起。」喬玉鶴放下手機,「我去洗澡,出來之後希望你已經進被子裡躺好了。」
「哈?」林承表情扭曲。
「反正我陽痿,你怕什麼?」喬玉鶴脫了上衣,又當著他的面若無其事地褪下了褲子。
好吧,這次林承還是沒能成功移開眼。
身材太好,白的發光,一根體毛也沒有,腹溝處的向下延伸的青色血管顏色愈深,凸起明顯,沒入下面那尺寸驚人的東西。
……可惜了,長的這麼壯觀。
林承瞬間得到心理平衡,就算比他的大又能怎麼樣?立不起來就是個沒用的擺設。
不過這下他的罪惡感更深了。
想想喬玉鶴有怪病碰不了他,還是個陽痿,睡一張床也不是不能接受,反正發生不了什麼。
很快,浴室里傳來水聲。
林承猶豫了下,最後還是拿起了床上的手銬,對著自己的手腕比劃。
……
等一下。
現在的狀況很是奇怪,林承已經懵了。
自己正在喬玉鶴的房間,躺在喬玉鶴的床上,被喬玉鶴從背後抱著,一隻大手鑽進睡衣正抓在他的胸肌上……
不是說有怪病嗎?說好的怕熱呢?!還有不能和人肢體接觸,不然會像是火燒呢?!
我操他媽騙鬼呢?!!
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喬玉鶴做局給騙了,從見面開始就萬分嫌棄他似的,接觸過他的東西都進了垃圾桶,晚上又叫來了醫生,告訴他患有怪病,不能觸碰皮膚,好讓他放鬆警惕,自以為安全地秉承著「反正你陽痿又有病不能把我怎麼樣」的心態一步步將自己送上了這全套菸灰色真絲床品的King size雙人床。
「摸到了。」喬玉鶴低沉嘶啞的聲音緊貼著耳後皮膚,林承寒毛直豎,從躺進被窩開始愣是一動也沒敢動。
「哈?」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,變了調。
身後一片陰冷,自己好像被女鬼纏上了。
「我說摸到了。」身後的男人似乎在輕笑,「白天的時候就在想了,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了?想摸。」
大手緊了緊,故意夾著輕微內陷的小肥豆碾了下。
瞬間林承像是被雷劈了個透頂,渾身上下的毛囊都跟著縮緊了,「喬.田.你找死!」
「這麼凶啊,那你怎麼不動呢?」
「放屁!我他媽被你銬著手腳怎麼動!我他媽殺了你!」
林承的一邊手腕和腳腕被手銬銬在了一起,使得他不得不側躺著彎曲身體,又被喬玉鶴從身後壓著——外表竟然看不出,這變態色.情狂壓到身上來怎麼能這麼沉!
被要求自己動手銬上自己時他還沒覺得有哪裡不對,單純以為是喬玉鶴想讓他難受,睡不好。
這下何止睡不好,乾脆別睡了!他要姓喬的死!!!
「手銬是你自己戴的。你最好能殺了我。」喬玉鶴剛洗了冷水澡,身上陰冷冒著寒氣,隔著薄薄的布料在他的背後箍住他,「殺不了就別動氣了,我摸著你心跳都快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