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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承看過去,發現這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男人目光炯炯,高鼻深目的眉間輪廓莫名的眼熟。

毋庸置疑,這個男人就是喬玉鶴的父親,喬榮立。

引人注意的是,喬榮立的胸前掛著手指粗細的金鍊子,中間一個半掌大小的翡翠佛牌,長方形狀,黃金包邊,十分的財大氣粗,卻在喬榮立身上合情合理,不落俗氣。

看著喬董事從面前路過,走向大佛腳下的燒香寶鼎,林承腦子裡莫名冒出一個想法——看來小喬總還是更像媽媽一些,不論長相還是氣質。

剛回過頭來,一個被人攙扶著的孕婦突然出現在視野里。

林承震驚,看那隆起的肚子應該有四五個月,竟然讓孕婦爬台階?!

驚訝之間,林承看向旁邊的丁殊,發現對方臉上是和自己一樣的表情,再掃過站在道路同側和對面的人,所及皆是訝異的神色。

那孕婦很是年輕,膚白貌美的,眼底稚氣未消,臉上還帶著點嬰兒肥——最多不過二十歲。

而小喬總今年虛歲二十三。

入山避世清修兩年。

下山帶回來一個懷著孕的、比自己小兒子還要小的女孩。

光天之下,領著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去佛祖面前祈求保佑。

林承從未見過如此荒唐的事。

————

第20章 我告訴你喬三是哪種人。……

陽光刺目,震驚中的林承卡了下眼皮,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緩步走上台階。

即使白日當頭,喬玉鶴周身依舊散發著濃烈的陰翳氣息,一身冷灰黑色系的正裝,背頭利落,上挑的眼尾下落著一點淚痣,膚色冷白,爬上二百來層台階也不見活人該有的血色,甚至喘也沒喘,嘴角繃的平直,看不出情緒。

「糟了……」一旁的丁殊咬著牙關小聲嘀咕。

「什麼遭了?」林承歪了歪身子,肩膀碰過去問。

「太陽這麼大又不能打傘,怎麼受得了。」

林承這才反應過來,「那怎麼辦?」

自己現在都熱的直扇衣領,喬玉鶴估計跟在蒸籠里體感差不多。

怪不得當時一直沒從車裡出來,仔細想想,確實沒見過喬玉鶴白天待在室外過,連下車的幾步路都需要保鏢在後面撐傘。

「還能怎麼辦,只能挺著。」丁殊緊張地搓手指,「千萬不能出岔子,不能被看出來。」

「嗯?」林承疑惑,「什麼不能被看出來?」

「小喬總的怪病只有他身邊極少數的人知道,外界都以為他是有十分嚴重的潔癖,加上比正常人更怕熱罷了。」

「如果被大姐知道了,肯定會出事。」

大姐?

還沒等林承疑問,高跟鞋有節奏的噠、噠聲由遠及近。

一個戴著墨鏡,直髮及腰的女人走了上來,紅唇黑裙,胸前抱著一個小瓷壇。

墨鏡幾乎遮了半張臉,能看出是個美人卻看不出年紀,但這沉靜卻讓人生畏的氣質絕不會來自一個未經歲月雕琢的坯子。

還有,瓷壇里是什麼?

就在林承好奇時,大姐後面跟上一個高個男人。

淺色條紋襯衫挽上袖口,復古的西裝背帶褲,眉目深邃,氣質斯文,就是右胳膊大概受了傷,正打著石膏掛在胸前。

「這人不會就是喬二吧?」林承問,卻不見旁邊的人應他。

扭臉發現丁殊正死盯著前方,整個人緊繃的不太正常。

「丁殊?你怎麼了?」林承疑惑,碰了碰對方,「肚子疼?還是……?」

「沒事。」丁殊嘴唇失色,聲音抖了一下,「是喬二。」

「你認識他?」林承覺察到異樣。

丁殊沉默了一瞬,「我之前替他做事。是他拋棄的那個棄子。」

……

「豈止是替喬二做事,那小子和喬二哥一起長大的,是『太子伴讀』。」

「也不知道喬三怎麼想的,當初引火燒身也要保下那個丁秘書,花了大手筆將人從裡面撈了出來,敵國的大功臣也敢用。」

「經濟犯罪唄,十年都是輕的。」

晚宴上,林承聽見陳小歷又在大嘴巴。

白天儀式過後,遠道而來的賓客都被邀請進了龍港這家擁有百年歷史的酒店內,宴會廳里布置奢華復古,台子上演奏唱歌的樂隊也是時期的裝扮。

林承一個人待著。

丁殊應該是想躲喬二,所以壓根兒沒來,他是跟小喬總一起來的,但進來沒一會兒喬玉鶴就撇下他去社交了,在這種場合談的都是生意,大概是不想讓他聽到,一轉頭的工夫,現在不知道人又去了哪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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