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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,這可是在龍港市。

林承將車開進地下車庫,不出意料的看到數排豪車,嶄新嶄新的,擺著不用跟1:1車模型沒什麼區別。

居然還有車用電梯,連人帶車直接升上頂層。

有錢就是好啊,林承再次感慨。

跑車可以進臥室,真是給他省了不少事兒,只要把已經快不行的喬玉鶴從車裡拽出來,拖進浴室里就成。

冷水打開。喬玉鶴被安置在浴缸邊的坐檯上。

「好了。你自己一個人冷靜下,我在外面等。」林承拍拍屁股就要走人,卻被拉住了衣角。

他回頭,見喬玉鶴耷拉著腦袋,背發散下幾縷,依舊看不見表情,但身體起伏的厲害。

「拉我幹嘛?難道要我幫你脫衣服?」林承挑眉。

喬玉鶴不說話,但也不撒手。

林承見對方僵持,便往回拽自己的衣服,用力一拉,居然沒扯動。

「真是屬螃蟹的……」

「你能聽見我說話不?」

「……」

林承雙手抓著外套,這回擰著腰,使勁又是一扯——還是沒動。

「行,你厲害。」林承扁扁嘴,之前就對小喬總的怪物力氣有所領略。

索性外套一褪,整個人金蟬脫殼了出來。

林承咧嘴,剛要嘲諷,卻見喬玉鶴曲起好看的手指,抖著肩膀抽了兩下。

……這藥效會不會太猛了?要是突發痙.攣,是會死人的。

「嘁,算我人美心善。」林承自嘲。

「行了,我不走了,反正不是第一次把你說的話當放屁。」說著回身走了過去,越過喬玉鶴去夠噴著冷水的花灑。

誰知倏然腰上一緊,自己竟然被喬玉鶴單手攔腰抱住,手裡還握著花灑呢,整個人不可遏制地摔在了對方身上。

「喬玉鶴!」林承一隻手抵著對方肩膀,掙扎,「你他媽又犯病!鬆手!」

可對方根本聽不進去,箍在腰上的雙臂越勒越近,像是被蛇纏上,越是掙扎死的越快,每一次呼吸都在給對方機會進一步侵壓。

「放開我!」拳頭錘在喬玉鶴後背,可是沒有用。

很快林承被圈的喘不過氣來,胃裡那點兒酒水直往上涌,感覺自己的腰快被勒斷了。

操,真他媽多餘發善心!

手裡花灑猛地一揮,砸向失了智的某人——砰的一聲悶響,動靜極大。

腦袋挨了一下的喬玉鶴楞住了,胳膊的力氣跟著慢慢鬆懈。

「非得揍你?」林承這下終於能呼吸了,可圈在腰上的手仍沒有要放他走的意思,隔著褲子正握在他胯.骨上。

林承皺眉,「給老子撒開。」

對方沒反應。腦袋抵在他胸前,將死似的喘。

「喬玉鶴,我都說了不走,你還要我怎樣?」林承都懷疑喬玉鶴此時是否還清醒,路上半途突然安靜到現在,一句話也沒有。

「承哥……」

怎麼又這樣叫他?

「我好難受……」

喬玉鶴的聲調沒在說謊,隔著襯衫林承都能感覺到喬玉鶴嘴裡呼出來的熱氣,一下一下撲在他胸口。

這冷血動物還是頭一次冒出熱氣,真是新奇。

「難受啊?」林承舉起花灑,直接朝喬玉鶴頭上淋,「難受就多降降溫,我這不是正幫你呢麼。」

哼,淋不死你的。

背頭髮型被沖的散了下來,林承的襯衫跟著濕,水很涼,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緊接著胯.骨一疼。

「嘶……」林承擰著眉頭倒吸涼氣,「掐我幹什麼?!」

大手像是確認了獵物不會逃,剛才只是誤會,這才緩緩鬆了力氣。

「……」林承無語,「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太纏人了?都什麼壞習慣,睡覺的時候也是。老子都不敢動,就怕半夜翻個身都要被你勒死。」

林承沒誇張,他睡覺算老實的,不怎麼動彈,但唯二和喬玉鶴睡覺的兩晚都被對方在半夜弄醒過,他都不知道自己幹了啥,一次是被抓胸抓醒的,一次是像現在這樣被勒著腰。

第二天早上一問,喬玉鶴拒不承認自己做過,還說那是自己的自然反應,肯定是林承半夜先動的。

聽聽這都什麼歪理,還怪到他頭上來了?

蛇一樣,他一動喬玉鶴就用力,像是本能。

「承哥……你摸摸我……」

「?」林承懷疑自己聽錯了,「你在放什麼屁?」

「別撒謊,你難道不想摸我嗎?……」

林承像被這發粘的低啞聲音刺激到了,從脖子上臉騰的一熱,「誰他媽想摸.你?!喬玉鶴你別太自戀了!噁心不噁心?」說著手上一松,花灑掉到了浴缸里,滋滋朝上噴.著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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