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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殊能理解,畢竟是他的失職——昨天的晚宴為了躲避喬二,他稱病沒有到場,小喬總知道他在找藉口,但還是允了,如果當時他在,事情好歹不會變成這樣。

現在小喬總在醫院,必須做最全面的檢查,細緻到頭髮絲都不為過。畢竟藥物的成分不明,萬一傷到神經或者有成癮性就麻煩了。

而林承更糟糕,本來脫衣有肉的身材,才一晚上就眼見著薄了不少。

額頭的傷口線都崩了,不過現在已經重新清理過了,並且用美觀的免縫膠帶貼合了傷口。

「好。」丁殊從床邊站起身來,「需要的話隨時叫我,我今晚住這裡,在你隔壁。」

「嗯。」

腿上突然被碰了一下,丁殊低頭去看,是林承伸出被子的手。

「謝謝你了。」林承說。

丁殊愣了一瞬。不過也就只有林承才會這麼與他親近,即使他是小喬總的人,即使被傷害了還是會湊上來貼貼他。

就像這個男人當初說的,他是他,小喬總是小喬總,他的身家背景不耽誤兩人相處的關係。

「你好好休息。」丁殊墊起林承的手,重新塞回了被子裡,「我下樓給你換條毛巾。」

……

林承聽著腳步聲漸遠,然後下了樓梯,房間又變得安靜。

他看著天花板,手腳沉的像灌了鉛,他努力撐著上半身坐了起來,掀開被子,雖然早有心理建設,但還是被自己身上此時的狀況驚得愣住了。

皮膚上滿是青紫,咬痕遍布,連腰.側都是牙印,估計後背也是。

脖子上還纏了繃帶,大概是被咬破了所以敷了藥,脖子以下就更嚴重了,痕跡交疊,暈點脆弱的一圈薄皮竟腫的透明反射光澤。太過分了,林承都不敢下手去碰。腿上更是沒有一片好肉,全是手指摁出來的青紫和牙齒銜咬過的痕跡,越往上越密集。林承嘗試著動作,可稍微用點力就竄起一陣難忍的鈍痛。

林承緊蹙眉頭。喬玉鶴是這輩子沒吃飽過嗎?狗一樣的只會在他這兒又啃又咬。

在他暈厥之後也不放過他,用盡手段讓他醒了又醒,昨晩被折騰了多少次已經記不得了,整夜被吊在崩潰邊緣沒下來過。

他一直被控著不讓到,最後只能像冒水一樣流出來。然後喬玉鶴這個變態會把一切舔個乾淨,然後湊上來吻他的臉頰和燒傷的眼睛,邊吻邊用那些讓他難堪的話誇他,可愛,寶貝,漂亮,喘的真好聽,動的真帶勁……讚美的用詞只會比羞辱更惡劣。

這樣的過程反覆多次,林承恨不能一死了之,他現在能回憶起最清楚的就是自己在求喬玉鶴,求他把自己掐死算了,不要再用這種方法折磨他了,他是真的承受不了了,腿軟的亂.顫,腹部也在痙.攣,顏色越來越淡,最後只剩透明。

之前未曾想過到了極致會是這麼痛苦,林承感覺自己都要快把腦漿排出去了。

不過幸好喬玉鶴是個陽.痿,不然自己要遭殃的可不止身體前面。

感謝十三年前自己的那一腳,林承心想。

他看向落地窗外,天色又暗下不少,遠處龍港市區的燈火愈發繁重明亮,天邊的圓月都黯然失色。

好不容易來一次龍港,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說走立刻就得走了,在床上又躺一晚上似乎太浪費了,於是林承想出去走走。

……

「我弟弟明年就高考了,聽說龍港的黃大仙祠特別靈。」林承在丁殊前面開路,兩人正走在熙熙攘攘的商業步行街。

丁殊沒想到林承都被折騰成那樣了居然還能下床走路,甚至帶著他在晚上龍港市人擠人的街頭穿行。

「我也聽說過,但是來過好多次龍港都沒有去。」丁殊其實對這些神神鬼鬼的宗教信仰不感興趣,即使在宗教遍地的國外待了好些年也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,但他尊重這些觀念。

「要不是我弟弟高考,我也想不起來去。」林承笑笑,脖子上纏著的紗布太顯眼,再加上那麼野性張力的帥臉,路上沒人不看他們,可林承卻沒太在意,因為臉上的疤痕平常也沒少受到矚目。

「我們差不多。」丁殊指的是信仰這方面,「那我也求個簽吧,看看靈不靈。」

「好簽就信,壞簽咱就不信唄~」林承咧嘴。

「嗯。」丁殊點頭,被人群涌的不得不拽住林承的後衣角,怕兩人被擠散,「不過你的身體真的沒關係嗎?要不咱先去吃飯吧,現在人也多。」

「沒事~」林承說,「今天陰曆十五,祠里晚上也開門,聽說這時候求籤最靈,所以人多,而且去的晚了解簽的師父該下班了。」

看林承興致勃勃的樣子,丁殊不想掃興,「那我們快點走,不知道要不要等簽筒。」

沒多久兩人到了地方,走上台階之後發現真的擠了好多人,其中外地來的旅行團就占了大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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