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?!
林承瞬間清醒,哪還管自己有沒有力氣反抗?拼死他也要與喬玉鶴拉開距離。
可喬玉鶴卻環著他不讓他動,將他死死釘在懷裡。
「喬玉鶴!你給老子放手!!」林承聲音都變調了,胳膊被限制,蹬腿也不管用,「知道來人你還要抱我!你他媽有病吧?!」
喬玉鶴卻不管他的崩潰,依舊笑著,「這麼激動幹什麼,還有時間呢。」
「有個屁的時間!」林承恨不能回頭咬死對方,可喬玉鶴下巴抵在他頸窩裡,尖的戳人。
「說你吃醋你就報復我,非要讓我難看是不是?!喬玉鶴你玩不起!!」
他是玩不起,喬玉鶴一開始還覺得自己勝券在握,沒花多少力氣就將人栓在了身邊。
可才一個月不到的工夫,他就裝不下去了。
看到林承和追求者聊天說話,這比捅他一刀還難受。
而恰恰林承又那麼會招人,自己卻不自知,到處肆無忌憚地散發魅力。
他再不花心思,他的林承怎麼會乖呢?
「你要幹什麼?」林承發現喬玉鶴換了姿勢,只用一隻胳膊就將他牢牢箍住了,空出的手去夠桌上的小藥瓶。
眼看著喬玉鶴單手扭開了藥瓶蓋子,將裡面的白色小藥片倒在了紅頭黑字的重要文件上。
「喬玉鶴,你最好告訴我瓶子裡裝的是什麼藥。」林承聲音發著抖,猜到喬玉鶴接下來要做什麼。
「你害怕?」
修長好看的手指在幾粒藥片中夾起一顆,遞到他嘴邊。
林承張口就咬,可是被對方躲開了。
「誰知道你要給我吃什麼?!」林承掙扎著,終於能抽出一隻手來,卻很快被更強硬的力氣壓了回去。
藥片掉了,喬玉鶴聲音低了下來,似乎又要變臉,「林承,你以為我要餵你吃什麼?」
「標籤都沒有,還能是什麼好東西?!」林承就知道喬玉鶴要整他,因為他跟別人聊天說話就要懲罰他。
「你要報復我就光明正大的來,餵我吃藥算什麼男人?!想讓我像你昨天一樣失控發瘋嗎?喪心病狂!噁心!!」
身後的喬玉鶴竟突然不動了,估計是被自己說中了,林承才不管姓喬的又在想什麼陰招,只想快點離開這個瘋子。
「呵呵……」
喬玉鶴竟然在笑,林承只覺得毛骨悚然。
「你猜的沒錯。」男人低啞的聲音像是詛咒,「就是我昨天被下的那種藥片。」
林承太陽穴直跳,「喬田!!你放開我,你瘋了!!」
可是掙扎無用,喬玉鶴單手就能在背後鉗住他兩個手腕,空出一隻手去抽出他浴袍腰間的帶子,在他的手腕和胳膊上繞了幾圈,最後結結實實打了個手指碰不到的繩結。
這種捆綁方式和昨天的皮帶不一樣,林承意識到沒有外力根本解不開,自己的雙手就這麼被固定在了身後,像個待宰的獵物。
突然,樓下大廳傳來一聲清晰的電子解鎖聲。
「喬玉鶴!!你他媽……!」
話沒能說完,他的嘴巴被強行撐開,皮革的味道瞬間充斥鼻腔,舌頭跟著被手指按在了底下,除了喉間模糊的啊叫,林承發不出有意義的聲音。
「寶貝乖一點,不要咬,不然我不保證卸了你的下巴。」
喬玉鶴又在惡劣地強迫他,白色藥片朝著他越來越近,然後舌根嘗到苦澀。
手指撤出,皮革的氣味消散,緊接著下巴被強行抬起,他被迫合上牙關,仰著腦袋向後靠在男人的肩膀上。
林承驚恐地發現,喬玉鶴正面帶微笑地俯視著他,距離很近,幽黑眼球上閃著詭異又興奮的光亮,那上挑的眼尾睫毛根根分明。
「很乖。」男人的手覆上他伸長的脖頸,一下下順著撫摸,像在安撫他儘快咽下。
林承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掙扎,各種髒話憋在嘴裡罵了一萬遍。
沒了腰帶,他的浴袍形同虛實地,掛在身上和蛋糕上的裝飾裙邊沒什麼區別,喬玉鶴將他整個人正對向門口。
「如果你剛才進來的時候關上門就好了,這樣我還能讓那人等一等,為你多爭取一些時間。」
他的心臟跳的難受,劇烈翕動的肋骨也陣陣泛疼。
「再不咽下去,人該上來了。」
喬玉鶴太恐怖了。
林承絕望地想。
他終還是沒辦法,知道喬玉鶴這個變態非要他吞下藥片才會放過他。
可他太緊張了,渾身都在緊繃,咽喉附近的肌肉根本不聽使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