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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行川沒有言語,由著冷元初突然鑽在他的懷裡,環住他勁瘦有力的腰,側頭靠在他胸膛上。

「姨父,算你狠。」溫行川摟著冷元初離去時,留下這句沒參雜任何感情的話。

冷元朔和林珈珞眼看著兩人走到盡頭拐彎,消失在牆垛。林珈珞紅著眼看再也撐不住站立的冷元朔。

冷元朔握著妻子的手吃力坐下,啞著嗓子道:「你在想林婉淑?我還想問問她,怎麼把溫行川教養成這樣?算了,怨來怨去,總得解決問題,我不會白挨這頓打的。」

男人看著妻子為他清理傷口,眼中露出一股愧疚。

他過去這十幾載,他太在乎蘅姑,沒告訴妻子,為了蘅姑,他用了些偏藥,讓妻子這麼多年都沒能懷孕。

他一直想認秋蘅做女兒,從廣州府回到紹興府的次數越來越多,看著她個子越來越高,模樣越來越出眾,又怕頭腦不靈光,無立足之本,這才對她嚴厲些,教她一些謀生的本領。

還以為她不懂他的良苦用心,今日聽孩子這句謝,仿佛春風吹進塵封的心底。

冷元朔突然想到他的女兒。

「卿兒她……」

「入獄前我見了嫂子,托給了她。」林珈珞突然想到,既然魏嫆沒隨冷元朝入獄,那這次抄家……溫行川到底想做什麼?

「珞珞,你夫君對蘅姑,比對咱女兒,偏心了,這麼些年,讓你受委屈了。」

林珈珞抬手擦去掛在夫君臉上的那道淚,眼中的情緒微微瀲動,含著眼淚說:「我永遠支持你,硯齋。」

冷元朔把妻子按在懷裡,短暫溫存後低言:「一周後,我就要被押到三牌樓刑場,溫行川說是為了詐出那幫殺手身份,但珞珞,你夫君此生還沒活夠,萬一那幫殺手沒出現劊子手拿刀不穩,你……得去法場救夫。」

「救,當然要救!」

-

走到冷元知牢房的隔壁,溫行川停下腳步,呼吸略有不暢。

「我要去見阿爹。」冷元初的忍耐也到了盡頭,她微微昂起頭,隔著紅綢看向溫行川模糊不清的輪廓。

「陛下,帶我去!」冷元初得不到回應,聲音揚起,在四方監牢里迴蕩著。

「元兒?」冷元知本和韓若關在一起,但方才韓若被牢頭帶走,獨留他坐在這裡,注視幾隻黑甲蟲正沿著牆根搬運半塊發霉的窩頭。

他沒受刑,但此前的傷還未徹底痊癒,潮濕的天牢讓他周身痛楚難忍。

正在他查秋家與父兄被殺的事情稍有眉目時,天子一道抄沒穗德錢莊的旨令讓他不得不出現在這裡。

元兒……小蘅……

冷元知想喚她,卻不知該如何面對她,他等待七年的愛人。

她的父親,是害死他父兄的真兇,他該稱作三叔的人,一手促成他家破人亡。

他沒見到冷元朝,也不想見冷元朔,此刻不知元兒與他流的,許是同一血脈,只是想,父之罪不殃子女,他就算無法娶她,也不想她站在溫行川身邊,搶奪他的全部……

「陛下,我愛你。」隔壁傳來熟悉的聲音,讓冷元知慢慢沿著牆壁站起來。

「元兒……」冷元知貼著牆,試圖阻止那一聲聲親昵的呼喚,和裂帛低喘的聲音。

第83章

冷元知溫潤的手指觸碰著粗糙的牢牆,摸到一塊鬆動的磚,糾結良久後,一點點抽出壓在心頭的磚石。

他看到冷元初,他的元兒,把溫行川按在地上,熱情地吻著。

蒙眼的紅綢不知哪裡去,冷元初一個抬腿騎在溫行川的身上,吻夠了他的唇,再在他的臉側落了一個唇印。飽滿燕支的朱唇划過喉結處,狠狠咬了一下,牽得胯。下的男人重重吸了一口氣,立刻抬起雙手掐住她的腰,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,探手下去抬起冷元初的腿,輕輕一解——

「元兒……」此刻的場景比殺了冷元知還要讓他痛楚,男人手上的青磚摔在地上,沉悶但突兀的一聲,直叫三人清醒。

「陛下,有人……」冷元初躺在枯黃的乾草席,抬起尖尖的下頜,倒著看到那牆後閃著淚光的桃花眼,瞳眸一撞,手指顫抖著穿過溫行川金冕下的烏髮。

「觀堂?!」冷元初抗拒的動作不如這一聲哀莫心死的呢喃。溫行川沒抬頭便立即合上冷元初的腿,跪在草蓆將她抱起,撈坐在他身上。

兩個男人的目光對在一起。

溫行川鄙睨磚洞後的男人一眼,垂眸見冷元初雲袖輕落,露出半邊瑩潤的肩,喉結一動,低頭咬了上去。

「……停下,我說停下!」冷元初推著溫行川的喉結讓他的唇離開她的肌膚。

溫行川順了她,抬手擦去她唇角凌亂的燕支痕跡,想了想,側首在冷元初耳邊說著,「幫朕把臉上的唇印擦掉,對你好。」

冷元初輕喘著,直到那戛然而止的情潮消褪,抬手蹭了下溫行川硬朗的臉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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