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芙蕖好好的留在他身邊,接下來他就能騰出手,全心全意對付淑妃寧王,除去這些絆腳石,就再沒人阻攔他和芙蕖了。
而這些流言蜚語在有心人的傳播下,幾乎人盡皆知,彼時遲淵還在一家茶樓內聽書,便從鄰桌几人的交談間得知了事情的原委。
約莫是太久沒人在他耳邊提起芙蕖的名字,乍然聞之,遲淵陷入深深的震撼。
芙蕖,是哪個芙蕖?
他三兩步走過去,抓著一人的衣襟將他提了起來,「你說的芙蕖,究竟是誰?你說!」
那不過是個閒聊的茶客,被他猩紅嗜血的眸色嚇壞了,哆哆嗦嗦,「就、就是那個呆呆傻傻的芙蕖公主啊……」
呆呆傻傻的公主,只有芙蕖。
就是芙蕖。
遲淵先是愣神,隨即大笑。
真的是芙蕖,那日春狩他沒有看錯,他沒有出現幻覺,真的是芙蕖,芙蕖活了,她沒有死,她活得好好的。
遲淵笑著笑著,眼眶漸漸紅了,狀若瘋癲,惹得周圍茶客不敢逗留,四下逃散。
底下的說書先生,還在繪聲繪色講述這樁皇室醜聞,見客人沒了,就要去找遲淵理論,只是還沒近遲淵的身,就有一隊刑部的人馬闖入茶樓,將那說書先生押走。
得知芙蕖還活著的消息,遲淵恨不得立刻闖入皇宮去見他心心念念的人,就在刑部人馬出現的瞬間,身形一躍,消失不見。
第32章 闖殿芙蕖驚叫一聲滾落床榻
翌日早朝,百官朝拜後,便有寧王黨跳出來彈劾太子,經過一日籌謀,太子黨早有準備,卻出乎意料的全部附議,像是得了命令一般,一股腦的上折,彈劾太子德不配位,將坊間傳言一五一十上報天聽。
乾貞帝身體抱恙,坐在帘子背後,時不時咳嗽幾聲,起初,他對這些聲音不以為意,直到殿內群臣俯首,大呼易儲,還有烈臣以頭搶柱,血諫帝王,乾貞帝終於坐不住了,猛的一拍龍椅,讓禁軍入殿將那人當庭杖斃。
得意洋洋的寧王站在一旁,躲閃不及,被濺了一身血,嚇得臉色蒼白,當即惶惶跪地,在他的帶領下,其他人也紛紛跪下。
寧王惶恐的同時還有些發懵,似乎沒料到自己在朝中竟有如此號召力。
至於傅相,他是堅定的太子黨,對這些落井下石之人只有鄙夷,只是眼看他們向著寧王,竟無一人與自己站在一處,傅相氣得臉色鐵青。
這架勢,顯然百官以寧王馬首是瞻了。
一幫趨炎附勢的牆頭草!
寧王還不知自己即將面對什麼,低頭不敢吭聲。
乾貞帝胸腔內一陣氣血翻湧,他重重咳嗽兩聲,鷹隼般的眸子掃過眾人,最後落在寧王身上,「寧王,對於眾卿易儲的建議,你有何看法?」
寧王在淑妃的寵溺之下不學無術,是個徹頭徹尾的草包,往日只要一談論政務,他支吾半天都說不出個字來,所以乾貞帝幾乎不會詢問他的看法,今日倒是破例了。
寧王卻以為乾貞帝同樣想易儲,這才故意問他,不禁喜上眉梢,但也僅是一瞬,他便正色道,「父、父皇……朝堂之事,兒臣不敢妄言。」
淑妃叮囑過他,若問起政事,他就說不敢妄言,不說,總好過說錯話。
乾貞帝冷笑,「看來,你也覺得太子德不配位?」
「這……」
察覺到乾貞帝的不悅,寧王趕緊找補,「父皇,兒臣絕無此意,皇兄他德行兼備,聰慧過人,只是偶然一回犯了錯,與那芙蕖……」
「朕何時說過,他禁足是因為芙蕖?」乾貞帝冷不丁打斷他。
寧王一愣,肉眼可見的慌了,「坊間傳聞如此,兒臣、兒臣只是略有耳聞……」
「那傳聞又是如何來的,你可心知肚明!」乾貞帝陡然拔高聲調。
一連串的質問,打了寧王一個措手不及,寧王慌忙拜倒,「兒臣……兒臣日日侍奉母妃,不曾出宮,實在不知這傳言從何而起。」
「呵。」乾貞帝又是一笑。
寧王頓覺毛骨悚然,不等他辯解,又有文官出列替寧王開脫,其實不說還好,一說,乾貞帝臉上怒氣更盛。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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