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星鷺嘆了口氣,轉而面向蟬衣:「蟬衣姑娘,你又是有什麼緣由……」
「我的舞鞋壞了,我得回房去換雙鞋子。」
蟬衣彎腰撩起裙擺,讓李星鷺瞧見她如今穿著的嶄新繡鞋,但同時李星鷺也眼尖地發現了她腳上的繃帶。
像是發覺了李星鷺的疑心,蟬衣又補充了一句:「原先那雙舞鞋被放了釘子,我上台後才發現,只能硬著頭皮把舞跳完,所以腳底被扎出了血——要把那雙鞋和我腳底的傷口給你檢查一下嗎?」
李星鷺擺了擺手,她若有所思地看著門口的方向,腦海中仿佛冒出了點點靈光,卻又串不成一條完整的思路。
她只能轉身跟著來催促她的小孟一同離去,而留在原地的馮雅蘭望了一眼蟬衣的傷勢,忍不住伸手去攙扶對方。
*
對馮知節的審訊沒能推動案件的進展。
無論問起程家寶藏、還是他意圖納程翩若為妾等事情,馮知節都一臉心虛,唯獨質問他有沒有殺害程翩若時,他雖然慌張,但從未鬆口承認。
李星鷺沒有找到能指控馮知節有罪的關鍵性證據,他也沒有自露馬腳,所以她暫時拿馮知節沒辦法。
但在審訊結束前,她忽然問了一個與案件不相關的問題:「馮公子,先前聽令姊說,你在雲浮書院進學?」
馮知節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,李星鷺隨即追問道:「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譚騰文的人,他也在雲浮書院讀書,應當是你的同窗。」
聽到她的話,馮知節咽了咽口水,又伸手反覆地摸著鼻子,然後用極快的語速回答道:「不認識。」
又撒謊了——吞咽口水和摸鼻子都是典型心虛的表現,而且如果馮知節真的不認識譚騰文,一個陌生的名字被提起,他應該會花些時間去回憶,並且反問『譚騰文是誰』,然而他卻回答的十分果斷。
所以馮知節認識譚騰文,或者至少對這個名字有一定的印象,但這並非醜事,他為什麼要否認呢?=quothrg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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