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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也有點道理。入鄉隨俗,因地制宜嘛。

「喬董這兩年都住在深山道觀里清修避世,今天才正式下山,所以來這裡舉辦儀式。」丁殊解釋說。

原來下山是這個意思。可是剛從道觀里出來,就來上香拜佛?多少有點兒「渣」。

「好多人啊。」林承隨口附和。

「這津海圈子裡能來的都來了。」丁殊說,「還有喬家的另外兩個,也從國外回來了。」

大喬和二喬?

「那可真是不錯。」林承說。

「不錯?」丁殊詫異地看向他。「哪裡不錯?」

林承回以疑惑的表情,「家人能聚在一起,不好嗎?」

丁殊一時無語,「這三人有不同的媽。」

林承:「……那確實。」確實不太好。

「而且出生在這樣的家族,就算是同胞親兄弟也難免心思各異。」丁殊說。

「也是,畢竟家裡是真有『皇位』。」林承應道。

「你知道為什麼陳老爺子那麼疼他那個廢物小孫子嗎?」

林承順著丁殊的目光望過去,看見那個陳小歷就在他們斜後方不遠處,身後跟著幾個隨從,正臭著一張臉爬台階。

「為什麼?」林承問。

「因為陳小歷的爸媽就是被親兄弟給害死的。」

林承心中愕然,「那後來怎麼樣了?兇手……」

「還能怎麼樣。」丁殊推了下眼鏡,「手心手背都是肉,已經死了一個了,還能把自己另一個孩子也送進去槍斃?」

看來還是做普通人舒坦,林承心裡感慨,起碼身邊有家人支持,安穩過日子比什麼都可貴。

「小喬總以後會更難,你作為新人跟在他身邊要做好心理準備了。」丁殊說。

喬玉鶴現在難嗎?林承沒看出來,只看到小喬總走哪裡都有一大堆人簇擁,所有人上趕著舔,哪裡難了?簡直不要太招風。

「知道了。」林承點頭,台階爬的說話帶點兒喘,「那你呢?丁秘書你當初是為什麼跟了小喬總?」

丁殊收起眼神來,沉默了數秒,「我是棄子。」

「棄子?」林承抬眉。

「小喬總為什麼會收留我,說實話我也不明白。」丁殊提了提嘴角,竟然開起了玩笑,「總不能是他那天心情好。」

「那就當他心情好就好咯。」林承努努嘴,「反正你問他他也會這麼回答你。敷衍。」

丁殊笑了笑,「你說的倒也沒錯。」

……

終於爬上最後一階,到達大佛座下的天壇。如同面對一座大山,仰頭只能看到青銅蓮座和坐佛伸出的掌心。

已有不少人先他們一步到了位置,等待儀式開始。

白日無風,香火縹緲騰起,十來個身著黃色袈裟的僧人手持著各式樂器或是法器,有坐有站的,隨著木魚叩叩的節拍在誦經。

林承跟在丁殊後面,穿梭在人群中一路張望,竟瞧見前天在黑鑽8里見過的幾個面孔——喬玉鶴的狐朋狗友還真是關係緊密。

「林承,到這邊來。」丁殊叫他。

「來了!」林承過去站到人均190+的斯拉夫血統保鏢堆里,顯得他和丁殊只有小巧的兩隻。

「喬玉鶴呢?」林承忍不住好奇。貼身保鏢都上來了,他人怎麼還不在?

「急什麼。」丁殊遞給他三根香,「平常也沒見你有多關注你的債主。」

林承撇撇嘴,沒說話。

「把領子扣好。」丁殊瞥了他一眼。

「熱啊。」林承揪著襯衫衣襟扇了扇,剛爬了兩百多層台階,皮膚表面這會兒正冒著熱氣。

「你的項鍊……」

「什麼項鍊,是狗項圈。」林承打斷對方,「哼,我反正不怕被看見,這兒又沒有認識我的熟人,丟臉也是丟他小喬總的臉。」

其實就算有熟人在林承也不怕,他幹過的離譜事情多了去了。

「你說是不是?」林承扭頭朝他身後站著的保鏢揚了揚下巴,手指挑起項圈上的鏈子,顛了顛,「我這樣是不是給小喬總丟臉?」

平常寡言到被人懷疑是啞巴的藍眼睛保鏢竟然豎起一根大拇指,「Good!好看!」

林承:「…… I thank you.」

轉頭一看丁殊,正抿著嘴。

林承:「……笑唄,我又不是姓喬的能扣你錢。」

突然傳來一聲金缽敲擊的嗡鳴,震散了人群熙熙攘攘的聲音。

隨後木魚聲再次響起,僧人雙手合十,誦經的聲音如密織的網再次籠罩這裊裊的香火氣。

見旁邊的丁殊也在合十掌心,林承跟著照做。

就在他疑慮還要保持多久時,一個威嚴挺拔的身影從台階下走了上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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