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放開我……」林承臉色發白,擰著身體掙了兩下卻完全行不通。
「不要動了,越動只會越緊,小心傷到手腕。」喬玉鶴笑笑,重新握住了兩人。他現在完全放任了自己,腿上都被拍紅了,根本停不下來。
林承看起來要被現實給拍碎了,但還在犯倔,想扳回一城,「小喬總,不覺得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很可笑嗎?」
喬玉鶴伸出舌頭,舔了舔嘴唇,「有嗎?」
「你有功能障礙,你自己清楚。」
「但是我很爽啊。」喬玉鶴向後捋順額前散亂的碎發,揚起那顆俊美無儔的腦袋,笑的無可比擬,「光是欣賞你這副樣子,我就要上天了。」
林承咬著嘴唇不說話,也不願發出一點兒非常的動靜,但那看他的眼神依舊漂亮,恨不能生吞活剝了他。
「別這樣放不開嘛。」
哈哈……喬玉鶴笑出聲,擺的更歡了,「林承,我想這一天很久了,久到我自己都差點忘了。」
「再告訴你個秘密。」
「在第一次見到你的那天晚上,我做夢了。對象就是你,我的林學長~」
「喬玉鶴!!」林承被徹底激怒,使出全身的力氣扭動掙扎,可是亂蹬的腿很快被對方的膝蓋抵住,危險欺上來,投下的影子將他完全籠罩。
「我記得我剛才說了,不·要·動。」
俊美的臉瞬間陰沉下來,黑眼球上反射著興奮異常的光,那是只有瘋子才會有的眼神。
像是被蛇盯上的獵物,林承為自保只能定住不動,不甘地死死盯著對方,嘴裡滿是甜腥。
空氣一時凝固,只有兩個男人將彼此置於死地之後的呼吸。
「這才對嘛。」喬玉鶴突然勾起嘴角,笑的人畜無害。
林承還是適應不了這樣快的變臉,只會讓他覺得面前的男人更加恐怖。
「林學長,我的乖狗狗。」
喬玉鶴突然覆上來,嚇得林承縮了下脖子,卻聽見『啵』的一聲——喬玉鶴在他額頭上結結實實地親了一下。
「害怕了?」喬玉鶴髮現了他下意識的瑟縮,「可看你怎麼還是不服氣呢?」喬玉鶴的手指輕輕撥開他的劉海,像是對待脆弱的花朵般仔細,「不過我喜歡。」
林承卻只感到森森的陰氣,儘管欺在他身上的人此時皮膚燙的厲害。
「看你搞的。」喬玉鶴蹭了下臉頰,「水都甩到我臉上來了。」說著伸出舌頭舔了舔那節手指。
林承瞬間如遭雷擊,整個人都顫了一下——喬玉鶴這是在什麼?非要這樣羞辱他嗎?
「反應這麼大?」喬玉鶴輕笑著,俯身逼近,盯上他的眼睛、嘴唇,然後帶著戲謔意味地垂下目光。
「你的身體比你誠實,林學長。」
「你喜歡我這樣對你。」
「喬玉鶴,你夠了!」林承猛地發力推開男人,卻被握住了小腿沒能有進一步動作。剛剛他終於解開了皮帶固定在床頭的部分,雖然雙手仍被捆在一起,但好歹能動了。
他看著被他推的跪在床上的喬玉鶴,後知後覺地感到害怕——他不知道這個磕了藥的瘋子還能幹出什麼來。
「我不知道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……」林承抖著嘴唇,身體被淹沒在不安的情緒下,起伏劇烈,「喬玉鶴,你為什麼陰魂不散?」
「呵。」喬玉鶴輕哂,碎發後的眼睛幽幽地看向他,「終於肯說一句真心話了,林承。」
咔噠一聲,子彈上膛的機械聲響讓林承心下一驚,還沒來得及看清,黑洞洞的槍口便出現在自己面前。
「喬玉鶴,你瘋了嗎?」槍口距離自己不過一尺的距離,林承甚至能聞到槍管里殘留的火藥味,他僵住不能動,龐然的恐懼不可遏制般爬上他的身體。
「沒有哦。」喬玉鶴歪了下腦袋,似乎在欣賞他的驚慌和狼狽,「我很清醒,剛才還在考慮要不要用這東西捅進林學長的翹.臀里。」說著晃了晃手裡上膛的槍,笑的燦爛。
林承瞪大滿是驚懼的眼睛,對喬玉鶴這句無比荒唐的話深信不疑。
「不行,你不要這樣,會出人命……」
「不行嗎?」反射著冷光的槍口垂下去,點在發抖的蜜色皮膚上,「可是誰當初豪言壯語,說私下裡怎麼玩你都行?」
林承感覺到冰冷的金屬觸感,一時間神經都在發顫,「不要,喬玉鶴你不要這樣,冷靜點兒……你再這樣,我要……」
「你要怎樣?叫救命嗎?」
「叫給誰聽呢?只有我聽的到哦~」
槍口隔著衣衫,順著他的肋骨拾級而上,林承止不住打顫,呼吸淺而急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