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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嗎?

可是為什麼要戴手套?

林承也沒有選擇, 咬了咬嘴唇下定某種決心似的, 驅動僵硬的身體轉過去,背對喬玉鶴。

「小喬總, 我坐不下去。」

林承知道自己現在說話的語氣聽起來像在陰陽怪氣,偷看手機倒是其次,他生氣喬玉鶴居然管他和誰說話聊天, 連魏清都沒這樣管過他。

「為什麼?」喬玉鶴的沙啞聲音在他背後籠罩上他。

「昨天被你榨乾了,我現在腰疼屁股痛腿疼,渾身都疼。」林承說的是實話,被熱水浸潤過身體放鬆下來,肌肉也反應過來酸脹, 渾身上下都提不起精神, 全靠骨架硬撐著。

自己就多餘上來要東西吃, 應該直接去臥室里躺著。

「這麼疼嗎?」喬玉鶴問。

「坐下去就起不來了。」林承轉過身去的時候立馬意識到這一點, 剛才激動的那一下暴起估計是他身體的極限了。

「那你不要用力,我幫你。」

一隻大手從腰側貼上來, 蛇一樣纏上他腰腹,拽著他往後,力氣不大,但無奈他現在虛弱的一碰就倒, 後墜的空虛感猝不及防,他剛要出聲,順著後腰向下撫上一股相反的力量,瞬間讓他的體感有了著落。

再反應過來時,自己已經坐到了喬玉鶴懷裡。

「感覺怎麼樣?」喬玉鶴的聲音貼著耳側纏上來,不知怎的,林承頓時腰眼一軟,幾乎是咬著牙才不至於發出奇怪的動靜。

才一個晚上而已,身體怎麼反應這麼大?

「林承,你抱起來比想像中的輕。」喬玉鶴還在不知狀況地說話,氣流撲在他耳後皮膚上,他敏感地甚至能感覺到空氣的震顫,受不了……

「放鬆靠著我就好,放鬆。」

喬玉鶴的手鑽進浴袍,隔著手套觸碰他皮膚,從發酸的小腹到腰側,指引著他身體軟下來,倚靠他。

好像被觸到了腰後的開關,林承感覺自己腦子開始暈暈的,像是微醉了一樣,竟然真的不再硬繃,順從地躲到了喬玉鶴的懷裡。

「真乖。」喬玉鶴下巴抵著他頸窩,將他包裹,「呼吸都亂了,你舒服的時候就是這樣不說話。」

林承確實沒法說話,他現在渾身上下唯一還有力氣的地方就是牙齒,必須咬緊了。

喬玉鶴的動作很是輕柔緩慢,像在他身上細細地嗅著,連抓著他揉捏的力氣都很是克制,沒讓他感覺到疼。

「有感覺了?」喬玉鶴輕笑著,明明看見了卻不去碰他,林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,連一個整天都沒過,居然還能起反應,腹肌緊的發疼,自己真是不要命了。

「你看,我就說你喜歡我摸你。」喬玉鶴順著敞開的領口看到了起伏的肌肉形狀和發青的腫脹咬痕,他的手也感受到了這具漂亮的身體正在細微地顫抖,害怕又急切地回應著。

他的林承渾身上下哪裡都乖順,唯有一張嘴巴倔的厲害。

所以他輕輕握住那漂亮的脖頸,再溫柔地一點點用力。

他的林承乖巧地依著他,沒有抵抗,多希望面前能有面鏡子,這樣他就能看見一雙蒙上水霧的失神眼睛……還是不要了,那樣他會克制不住,林承會疼的。

林承感覺頸間的窒息正一點點侵蝕著自己,卻無力抵抗,喬玉鶴身上的氣味太好聞了,輕柔地包裹著他的身體,一切都太舒服了。可隔著浴袍他只能空虛地擺動著,像一尾無力掙扎的魚。

窒息讓他耳鳴,也讓他聽見身體裡涌動的渴求和心跳的聲音,他感覺自己輕飄飄的,像棉花一樣被喬玉鶴安全地抱著,暈的更厲害了。

眼前浮上粉色的霧氣,林承不由得張開嘴巴,發出一聲低啞的綿長嘆息。

喬玉鶴吻了下他的脖頸,像是在安慰鼓勵,「想要嗎?」

「說想要,我就給你。」喬玉鶴鬆了些力氣,還給他一絲空氣和理智——真壞啊,幹嘛要讓他清醒?

「說想要,我讓你舒服。」

不能說,是陷阱,理智這樣告訴他。他控制他身體,限制你自由,連你和誰說話他都要吃醋,如果你再回應他,他只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。

現在對你的溫柔不過是裝出來的,他在等你鬆懈,好趁虛而入讓你傷心。

而且他戴著手套,之前明明說過對你可以不用手套的。

——他違背承諾。

所以不要……不要……

林承說不出話,只能輕輕地晃晃腦袋。

濕漉的發尖擦過喬玉鶴的臉頰,林承拒絕了他。

果然還是不行嗎?浴袍都被洇出水漬了,他的林承還在堅持。

喬玉鶴有點兒沒辦法了,無奈地輕笑了下,「到底想我怎麼做,林承。」

他的林承還是不說話,仰著腦袋在他的肩膀上,大口呼吸,寧願自己空虛地頂,也不要他。

「你這樣動,我忍不了多久。」喬玉鶴雖然不能有反應,但他心理上的感覺更難捱,天知道他此刻費了多少力氣控制自己才不至於下手太重,如果他不收著,他能把林承勒暈。

「如果我告訴你,一會兒有人會進來,你會不會鬆口呢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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